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理论与实践
导言: “良知”与“头脑”的双重困惑
“良知”与“头脑”的双重困惑
“一个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马克思
“一个人如果30岁以前不是社会主义者他的良知就有问题,如果到了30
岁以后还是社会主义者,
他的头脑就有问题。”克列蒙梭
布哈林曾回忆说,他早年信仰马克思主义与其说是因为它“崇高和美好”,不如说首先是马克思著作“异乎寻常的逻辑严整性”征服了他
马克思以“数学般精确无疑的论证”使他确信未来的世界属于社会主义,只是他认为俄国目前还太落后,所以还需要沙皇陛下的治理……”维特伯爵,沙俄总理大臣,不是革命者而是一个贵族,
然而80年后,波兰前统一工人党末代首领拉科夫斯基亲手删掉了改建的社会民主党宣言20条所有的“马克思”字样,他感叹道:西德的勃兰特天天讲社会主义,而我们如今回避这个词就像回避瘟疫一样……
古今中外,许多宗教以其悲天悯人的终极关怀赢得了无数信众,而牛顿、达尔文的科学又以其缜密的理性思维倾倒了无数智者。但同时具有宗教般的道义权威与科学般的理性权威双重魅力的,除马克思主义再无其二。然而百年过去,在这世界的许多地方,同时在道义上与理性上都陷入极度自卑的,好象也就是“马克思主义者”了
北京共识,
中国模式到底有多独特
一、中国发展战略再思考
一、西化还是世界化
十九世纪下半叶,日本在明治维新后确立了“脱亚入欧”的发展战略;二十世纪初和五十年代初,中国的执政者先后确立了以日本为师和以苏联为师的基本方针,但最终目的都是一个,就是实现西化。民国元年临时政府制定的国歌词曰:“揖美追欧,旧邦新造。”
孙中山号召“迎头赶上”,***的思想则经历了“向西方国家寻求真理”、“走俄国人的路”和“超英赶美”三个貌似不同骨子里却一以贯之的发展阶段。***不接受“第五个现代化”,而主张一心一意搞“四个现代化”,但这些“现代化”无一不是以发达国家为样板的西化。
主张“大历史”的史学家黄仁宇,从建立“数目字管理”的能力,观察近代中国如何从传统农村社会经济向现代化过渡的历史进程。
在他的论述逻辑里,近代中国现代化经历的循序渐进过程,是历史长程的合理要求。蒋介石统一中国,建立一个现代社会所需的上层结构,完成抵抗外辱的任务;***暴力革命瓦解改造了下层结构,初步解决中国的土地制度,再以下层革命击败蒋介石,并实现了国家的初步工业化。
黄仁宇认为:“***的成功不是他一个人的成功,而是蒋介石、***、***这三个阶段的成功。”
按照这套史观,任何超越时代阶段的观念和努力并不容易获得成功。中国著名异议分子之一的魏京生,1978年12月5日于北京西单民主墙上贴上大字报,针对***的“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提出“第五个现代化:民主”,似乎就超前于他所处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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