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只有那上好的湖笔,沾着正宗的徽墨,落在宣纸上,韵出的那个“衡”字,方能配上那个女孩。有着一双远山眉,梅妆不胜远山的远山眉,眼如连波,波上寒烟翠……
那个温韵在江南如墨的烟雨中的女孩。
她是云衡,也是温衡。
曾经的云衡,是云在最亲爱最深爱的阿姐。
现在的温衡,是言希最深爱最挚爱的阿衡。
只能说,对不起,云在,我还是喜欢以后的温衡。
因为,她终于给了我最亲爱最深爱最挚爱的言希幸福。终于,护他一世风雨无忧,护他岁月静好。护他云淡风轻的看以后的岁月人生,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让他可以有此生,我最眷恋的笑容——温润的可以融韵了整个世间的笑。干净,纯碎而美好,可以直射这个世间的丑陋与肮脏,可以照亮那个连阳光都无法到达的阴暗与晦涩。
我承认,我喜欢阿衡。我也承认,这只是爱屋及乌。
乌,是阿衡!
屋,是言希!
言希,那个漂亮得让人心疼的孩子。
我看到了那大眼睛中空灵脆弱的让人落泪的孤独哀伤,我看到了那身体中蜷曲的是强大得有君临天下的气势的灵魂。
伯隅说,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这一句,我小心的藏了、攒了好多年。没有合适的时间,没有合适的地点,没有合适的
人,让我甘心的献出,让它甘心的配上!如今,却是第一瞬的认为,最是人间留不住,恰似言希。契合,如此、如此……
言希,言希!只是念着都让人心疼的名字,只是听着,就让我折服的名字。
98年,我六岁。
在这个世界上,看了六次的燕子回时。
我六岁,在他们初次相遇的时候,那个静谧的午后。早记不清,我在哪里,坐了什么,想到了谁。
只是觉得真好!
世界上辗辗转转了十几年,十丈红尘滚滚涌涌。而他们没有被冲散在这三千铅华浮夸的世界。对的,真好!芸芸众生,纷纷攘攘。系在彼此手端的那丝红线居然可以颤颤巍巍的维持那么久,那么远!然后缠绕,然后不清!三生石上的刻字,经住了风雨的侵蚀,经住了虹岚的诱惑……
真的很好!交集前,那么多的空白时光,没有一项是两人可以相重的,但是却能够在逢后,倾盖如故,至此一生。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言希的阿衡,在江南的乌镇,水乡氤氲出来的女孩。在那方山墨画的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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