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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之眼-情境教育世界意义的再认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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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思’。”[14]78蒙先生还认为,中国传统哲学追求的心灵境界是以情感走向为根本特点的。“思”(认识)、“真”(自然)等都是与人的生命情感相关联的。不过,遗憾的是,他没有涉及境界与审美的关系,而这正是中国境界文化的最高领域。对此,李泽厚先生一语道破:“中国哲学追求的人生最高境界,是审美的而非宗教的。西方常常是由道德向宗教,这是它的最高境界。……中国的传统与此不同,是由道德走向审美。”这种审美立场也即“精神上的天人合一”。[15]可以说,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境界说”所涉及的真、情、思、美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它反映了对人与自然、生活世界的和谐以及人自身的心灵和谐的追求。最令笔者惊叹的是,李吉林从教育学角度对中国传统文化“情境”论内涵的独特发掘。笔者认为,情境教育“是以境界(情境、意境)为特色的中国传统文化哲学的继承、光大和在现代儿童教育中的一项创造性转换”。[16]70-71李吉林从传统文化的“境界说”中概括出四大核心元素:一是讲究“真”,二是追求“美”,三是注重“情”,四是突出“思”。[7]277-285李吉林并没有读过蒙培元的著作,但她对“境界说”特点的揭示却与蒙先生有着惊人的相似,且突出了“境界说”的审美层面,更完善。在李吉林看来,中国文化独树一帜的情境说、意境论还有更加不同寻常的意义:“它所强调的情感的、审美的义近广远的意境,是国际上‘情境认知’研究领域的空白之所在。所以,后现代课程论者指出,课程范式研究转向‘寻求情境化的教育意义’,并提出‘在东方文化中寻求课程与教学智慧’,构建具有民族文化风格的课程与教学理论,这是颇有见地的。”[7]285四、人化构境:对马克思全面发展学说的教育回应不管我们是否意识得到,任何教育的背后都有哲学的支撑。李吉林虽然多少也受杜威等人的哲学的影响,但却非常自觉地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情境教育的最高理据,她多次指出:“情境教育是依据马克思关于人在活动与环境相互作用和谐统一中获得全面发展的哲学原理而构建的。”[5]358马克思是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提出“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的一致”这一命题的。它蕴含了马克思人类学实践本体论哲学的全部奥秘。张一兵教授曾用一个融合了东西方语境的“构境论”概念来诠释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本体论,确实很有道理。[13]43-47但如果要凸显马克思实践本体论哲学的人类学本质,笔者觉得用“人化构境论”可能更恰切。“人化构境论”视域中的“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的一致”命题含义十分丰富。比如,它深刻揭示了人的活动实践、生命创造的本体或本源论地位:世界的主观性(或主体性)和客观性(或对象性)只有通过人的活动实践、生命创造才能得到确证。换言之,人是通过活生生的生命活动,才能“实际创造一个对象世界”,并在这个世界中“自我确证”或“直观自身”[17]50-51,又比如,它提示人们,正是人的活动实践和生命创造促进了外在自然和自身自然的“人化”或“人类学化”。一方面,自然(包括社会)环境由于人的活动实践失去它们的纯粹外在性,成为一种“人化”或“人类学”了的自然环境;另一方面,通过活动,蕴藏在人的生命机体中的种种机能、禀赋、能力,总之,人“自身的自然中沉睡着的潜力发挥出来”,从而使人的主体品质建立起来。[18]这意味着,活动实现了双重意义上的创造:一方面是对象世界或客观环境的创造,另一方面是人自身(主体、主观)世界的创造。再比如,这一命题还告诉我们,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的一致乃是人发展的基础,而人的全面发展正是在不断克服主体活动与客观环境的矛盾运动中,最终走向一致,并实现“人和自然界之间,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是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立、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之间的抗争的真正解决”的。[17]73总之,“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的一致”是一个主客观对立统一的生命历程,通过它,人的本质力量才得以实现自由创造和自我实现。尽管当代哲学林林总总,不乏真知灼见,但在我看来,马克思的“人化构境论”哲学无疑彰显了人类思想的最高智慧,昭示了人类发展的未来前景。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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